不至于摔在地上。
“来人,来人!”他大叫。
立刻有人冲了出来。
许氏和于荣的尸体,已然开始散发不好的味道。仆人们惊恐地看了一眼,便侧目掩鼻。
人们七手八脚,将三人移出了屋子,抬出了院子。
三人被安置在于器的宅里,于尊原去看了一眼妻儿的尸体,放了几次悲声后,便赶到了于器宅中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一边哭一边问儿子。
“徐家的事,是许氏的主意。”于器喘息着说,“本意是除掉我,然后与徐家平分于家家产。如此,于荣便可成为于家的继承人。此计不成,她便用毒酒来害我们。最后反为我所杀。”
他没有说是言诚动的手。
因为言诚毕竟是外人。
而他与言诚此刻毕竟全无力量自卫。
他是于尊原的儿子,于尊原再恼,也不会为了一个儿子向另一个儿子下手。
尤其这儿子现在还是家中支柱。
于尊原不能接受这样的惨事,但又必须接受。
无奈之下,痛苦之中,也只能请来郎中,为三人医治调理,再派人报了官,替妻儿收了尸。
大家族的家争,官府不会参与。但出了人命便不同。
不过于家是修行者之家,此事又涉及到于器,因此官府也不愿多插手,只是由仵作验尸证实了死因,再调查了酒水查出了毒药后,便暂时退去。
一切决定,等于都交给于家自己来做了。
这件事并不光彩,于尊原也不愿太张扬,于是对外称是许氏与于荣二人于府中小湖泛舟倾覆,落入水中,溺水而死,草草地举行了丧事,将二人尸体入土。
官府见于家如此安排,便也不了了之。
这一次,言诚接连运念三日,着实伤了元气,在于家直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转过来。
温小莲情况也不是很好。她本身是凡人之体,那毒毒性又烈,也如言诚一般,养了差不多一个月,期间几次由言诚以念力驱毒,才完全好转。
这件事仿佛一场噩梦,三人每思及,便觉全身冰寒。
温小莲这次算是见识了大家族的宅斗之狠,不由唏嘘感叹。
“我们还是回银光城吧。”她对于器说。“你的这个家,我真的不想再待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很想待下去吗?”于器苦笑。“许氏和于荣虽然死了,但我还有四位姨娘,三个弟弟,谁知日后他们又会动什么心思?”
“家中用你之时再回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