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需要言诚消耗更大的力量。
言诚静静坐下,双手不停而动,万物生念不住被激发。
但这样消耗下去,他亦难以维持。
片刻间,汗水已经打湿他全身衣衫。
“别管我了,全力救小莲!”于器感应到言诚的艰难,大吼着挣扎着要逃开。
“别动!”言诚厉喝,那一喝间,眼中有光闪动。
那种光芒,于器从未于言诚眼中见到过。
那是一种天生高贵而高傲的光,仿佛一位令万民俯首的王者。他不必言语,不必拔剑,只需要用眼看你,你便会全身颤抖无力,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,高呼万岁。
光彩闪动,于器颤抖,再不敢出声,只老实地配合言诚。
地上,有血在流,缓慢而动。
屋里,有念力在动,盘旋而起,倏然而落。
身上,有汗水在滴,砸在地面,如夏之雨。
血终于不流了,因为血已干。
天地念力还在动,汗水还在滴。
天色转眼已黑,屋中黑暗,屋外寂寂。
此时,有仆人打着灯笼来到屋外,高声唤着:“夫人,您可在屋里?”
外面渐渐变得吵杂起来,越来越多的仆人来到院中。
“夫人!”门被推开,于尊原大步走了进来,等借着家仆手中灯笼的光看清屋里的一切,不由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“这……”他瞪大了眼,惊恐得无法出声。
“爹,你们出去!”于器于地上挣扎着大喊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于尊原这时缓过神来,涕泪横流,悲声大叫。
“出去,都出去!”于器狂吼。
管家惊慌地扶起于尊原,带着众人退出房去。但人们不敢散去,都聚在院中,对屋里发生的事诸多猜测。
于尊原于焦急之中,几度昏厥。
家门刚刚迎来前所未有的繁荣幸事,怎么突然之间就生出这等惨事?
他不能理解,想不明白。
言诚静静而坐,全衣衣衫已然湿透。
他自己身上有毒残留,仍未除尽,却还要拼尽全力医治于器与温小莲二人,这负担之重,外人无法想象。
而他施术,又与真正的修行者不同。他必须不断地描绘笔意。
如此,便要费更多的时间。
他皱眉。他知道这样下去,恐怕三人最终都要死。
那么必须让描绘的速度更快!
他集中全部精神,笔意如飞,双指舞成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