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错了也听?”
“至少不应反驳。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反对,表面同意让师父高兴,暗地里还是照自己想的正确的方法办。”
“便如我们互相称师兄妹?”
“是这道理。”
“确实是好道理。不过又似乎不对。我们表面上同意了,但又直接在表面上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办,互称师兄妹,这似乎不会令师父高兴吧?”
言诚挠头。
“我见师父后来也不再纠正,或许是已经默许我们了吧。”
“是对我们感到绝望死心了吧?”
“兴许……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说得高兴。
文书静静站在一旁,满脸汗水。
城主这是收了两个什么样的徒弟?怎么感觉这么……
这么……
文书想了半晌,真不知如何形容。只怪自己才疏学浅,找不到合适的词句。
这两个奇葩!
半晌后,才在心里长叹一声。
此时两个奇葩已然聊够了天,于是才意识到身边还有旁人,云襄儿“啊”了一声,然后郑重向文书一礼。
“考官大人,我们师兄妹背着师父自说自话,实是不敬。还请您不要私下打小报告,不知可否?”
文书咧了咧嘴。
“您自然不是那种小人。”言诚一脸真诚。
好吧,我确实不是那种小人……
文书无奈摇头苦笑:“你们两个小家伙啊……放心,我不是爱传闲话之人。而且,我并不是什么大人,只是岳所长的文书官。我姓斐名成,你们日后叫我斐文书也好,叫我斐叔也好。”
“您叫斐成,我们为何要叫您‘斐文叔’?不是应叫‘斐成叔’吗?”云襄儿一脸的不解。
文书欲哭无泪。
言诚却从云襄儿眼中看出一丝小女儿情态,知道她是故意捉弄文书,不由一笑。
“斐叔,麻烦您带我师妹去书馆吧。”他拱手为礼,“我要先去吴府。”
“吴府?”斐成不解。
“便是画圣吴惊枝大师府上。”言诚解释着。
我还不知吴府是哪个吴府?
好不容易成了城主弟子,不先向城主学习大道之法,却又跑到吴惊枝那里。
你小子脑子里在想什么?
真是奇葩!
斐成摇头感叹。
“师妹。”言诚转向云襄儿,很郑重,很认真地说:“不论如何,师父给出你的读书之法,确是最正确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