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这些人皆是外来者,不是看热闹的便是参赛被淘汰的,此时见及格者冲突,只在心里暗笑。
“还讲不讲理了!”这时有人喊了起来,接着有一群人掳胳膊挽袖子走了过来,冲着那些人大吼:“你们这帮赴试的小子也太不像话了,我们银光城城主出行,也没像你们一般拦路净街,你们这是摆的什么谱?”
“什么景公子,哪国的公子?叫他爹过来让我们认识认识!”
“你们赶快让开,否则我们这就叫巡官来,治你们的罪!”
“别以为进入了复试就可以牛逼哄哄,扰乱街道治安,巡官拿你们下狱,你们还考个屁的试!”
这些人却是银光城群众,才不管面前是如天的修行者还是皇帝老子。七嘴八舌,群情激愤,十几个修行者面色不由变化。
这时,一乘车马自路口右道而来,到了近前,景严自车中探出头来,皱眉观望。
“景严,你好大的架子啊。”于器看到是他,立时冷笑起来。“出个门便有狗替你净街。”
景严认得于器。
那日众人一味讨好,便只有于器一人说中他的心事,当时他还颇为满意,对此人留了几分意,觉得如此善于察言观色者,倒不失为一条好狗。
不想这条狗今日竟然对着自己呲牙咧嘴。
是何道理?
他面色微沉,眼中隐有不悦。
“怎么着,就是他?”有银光城人不干了。
“小子,你别太拿自己当盘菜了。以为自己是什么人?出个门还让别人净街堵路?”
“你这叫扰乱治安懂不懂?”
“就冲你这德性,城主能收你为徒才怪!”
景严皱眉,脸色再变。
然后他下车,立于路口,立于人前,向着银光城众人拱手躬身施礼。
“各位长辈,在下并不认得这些拦路者。”他说。“但在下知道,他们拦路净街,实有讨好在下之意。不过在下认为这是恶行,在下非但不会感念,反而会厌恶。”
说着,转向那十几人,目光凌厉起来。
“请问诸位,景某与你们相熟否?”他问。
十几人面色大变,知道这一次拍马拍到了蹄子上,恐怕要不得善果。
“景公子,我们只提……”有人想要辩解。
“景某与你们相熟否?”景严再问。语气平静,目光中却有杀意,同是修行者,十几少年立时便能感应,不由心中震怖,掌心冒汗。
“不……不熟……”于是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