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板,我用余光环顾四周,脚下是一条跨往另一座高楼地通道,通道全是玻璃,玻璃透明得如一缕清水,雁飞过,沙吹来,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
口袋连续震动,铃声迎空响起,我全身打颤,眯着眼睛,心里开始咒骂道:“丑八怪,他四姑父的真够缺德,偏偏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,我操。”
过了半天,摸到手机,我来不及看显示号码,道:“喂,你哪位?”声音颤抖,冷汗下流,我幻想我是在梦游,茫茫然、飘飘然。
“夏天,方便来接我吗?我在机场等你”
听到是刘桦,我有些慌乱,哼哼唧唧问:“刘刘总,您几点钟的飞机?可以是可以,不过,我可能会晚点,您很急吗?”
刘桦想了想,说:“好吧,我不急,我去喝杯咖啡,到了你给我电话吧,先这样啦,拜拜。”
挂断电话,我仰天长叹,失笑几声,没有嬉戏女子,没有穿越时空隧道,有的是一环一环地惊喜,真是又惊悚又哭泣。
“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?要是原路返回,时间肯定来不及,如果从这里穿过去,只怕我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、粉身碎骨。”我在迟疑、犹豫、我诚惶诚恐、举棋不定,我长长叹了口气道:“唉。”
我扶着玻璃墙,慢慢起身,我眼眉撩起,专注端详,玻璃通道有二十来米长,底板柱有一块不显眼的钢结构,我两脚发力踩住玻璃板,全是硬邦邦地触感。
回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暗道,一股阴气缓缓飘来,“跑!!”一个念想闪过脑海,我对着通道彼岸的门,一吸气、一吐气,再吸气、不吐气,我憋着气,扬起脚,我如踩着飞火轮,一闪电,不到三秒钟,我冲破门,挤进一处房间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一对男女缠绵身体,两唇相贴正在亲热,凌空而降地破门声,男的神情呆滞,女的闭眼连连惨叫:“鬼呀!鬼呀!!”我轻轻晃头,两缕长发随风飘起,我潇洒地往后甩动几下衣服,撇嘴大骂:“你丫滴才是鬼!你全家人都是鬼!”然后我冲出门,往楼梯口跑去。
穿过楼梯口,迎面走来一对老夫妇,老奶奶两只手揽着老爷爷一只手,两人相互搀扶着四处走动,我顿足思量,按照路牌指示,前面没多远应该就是电梯口了吧,我边走边看,整层楼分成很多区块,一家爱马仕和香奈儿CHANEL门店里,晃悠着一个时髦女子,她端庄高雅、气质非凡,手上拎着LV小提包,却对老板大声嚷嚷道:“老板,Hermes的新款picotin拿来我看看。”老板两眼泛着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