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讲:“你就让我留下来吧,我在自己家里,就是陪她在一块儿。”
“她那一看就是装的,弄不好早已痊愈了。你不用睬她。”
“哦,那我就得睬你。你也不问问你自个儿今年多大了,她才五岁,还是个丫头。你好歹也是个男人,怎的这般没气度。最讨厌没气度的男人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最讨厌没半点气度的男人!”
耶律隆浚闻言,还愣了一会儿,再转而问她:“是吗?”
“是啊!有心骗你不成!”
“那好吧。你就陪她吧。她病好了你就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“今年过节,你们不能去我堂兄府上过。”
“好。”顿了一下,讲道:“你当是哪个男人这么心胸宽广?我这哪还有清白在,他吃饱了撑的才再来找我。”
“你的语气,似有不甘?”
“你才似有不甘!明明就是不想没了动手动脚的机会,才死活不让我留在这儿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还不回去陪我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?我名声都没了,真的清白还要往你手上送,你当我是什么?”
“嘁,不识趣。我要娶你,你肯吗?明明恨我都恨成那样了,我不这样接近你,你定是心倾向气度有加的谦谦君子。”
“少来,你少把我攥在手里,多少让我透口气,我也能喜欢上你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能别跟我两个在这廊上恶心吗?”
“我问你是不是真的?”
“是啊,我讲假的来诳你做什么?”
“那好,还有,你,你就算对所有人讲你是清白的,你也不能在陶北原面前说你跟我之间是清白的。”
“你烦不烦,我再跟别人讲也讲不清楚了。我索性都不会再讲那个了。”
“听你那委屈的。像是挑拣夫君的权力叫我给夺去了有多么不情愿似的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
这男人又跟严妍两人在廊上腻了一会儿。确切讲来,是只他一人在那儿腻。
最后他依依不舍地要走了,严妍心中窃喜,想着那丫头片子病好了她也不会回去的。只是,见这男人这副腻歪劲儿与依依不舍的样子,也不知怎的,像触动了她心里头某些很柔软的感情。
这男人,说他是胡闹也好,他或许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