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斗,那都是要么是不知死活的,要么是真把自己当是有多大面子的。
这就是形势,她也只得“识时务”。好在他还有一些孩子心性,可以利用一下。起码得想办法争取一些自由,否则就真是他想关自己到什么时候,就关自己到什么时候。
这日晚。
严妍避开这男人一段距离地躺着,主要也是怕他闹自己。这一男一女就这么躺着,怎么讲自己现在也有些姿色,再者这男人现在天天也都跟自己处在一起,不见他找过什么其她女人,怕是也没发泄过,万一由着他闹自己,一个不当心就走了火,那可怎么是好。和他?倒是没想过。
这晚上这男人倒算安静,平躺着也不讲话。严妍见他也没什么胡闹的意思,便轻轻侧了个身,面向他,靠近去了些,手搭上他的胳膊。见这男人一动不动,就放缓了语气,讲:“我这几日闷得好难受。”
“嗯。”看也不看她。
“你听不听到我跟你讲,我这几日闷得好难受。”
“嗯,听见了。”
见他竟连点多余的话都没有,也有些不是很明白这男人这会儿在想些什么。只得贴得更近了些,手搭上了他肩头,摇了摇他,求道:“明日能不能让我出这间厢房,我受不了了。”
“叫我想想。”
“你就让我出去吧,我就是在你这府里头转转也好。整三日,我脚都不会走路了。”气息柔软,语带哀求,光听着,都觉得可怜兮兮。
这男人倒没有讲话,只是侧过脸来看着她,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“……”想过,没想明白,可也不敢答说是不明白,怕那是叫他一听就不顺耳的话。
“没想过是吗?”
“我难受。”避开他的话锋,只讲自己的诉求。
“你也知道难受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多难受?”
“就是很难受,憋着一口气出不来,胸口也闷得发痛。”稍往夸张里讲。
“那我跟在你身后头跑,每日都是这个感觉,或许可以讲是更甚。你这才体会了三日,就大呼小叫的。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,真不晓得能用什么逻辑的话讲回去。什么你是自愿的,我是非自愿的这一类,讲来怕是又要触了风头火势。讲不出太多顺耳话也罢,那起码也得学着少讲会逆了他意思的话。
“我明白你或许不是太喜欢我,我只是想讲予你听,我那些日子里就是你这几日所感的那般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