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意志，只要和前进沾上边的意志，都要靠边站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，不过我有一点需要说明，【前进】的意志会对使徒和根源造成非常可怕的影响。”

“什么影响？”

“这么说吧，只要你认定这是对的事情，你就会一股脑冲下去，就算撞到墙，也不会回头。”

“这样啊，那你有没有解决方法？”

“有是有，不过那个方法会限制你们的变强速度。”

“怎么个限制法？”

“这个一会再说，你们先说说有没有成为使徒的想法？”

“……”

孙悦健沉思了一会，然后向叶倩芸提出最后一个疑问：

“成为阿志的使徒，需不需要我们付出灵魂？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“不需要？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【前进】的意志很特别，签订这种契约，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你们想想，如果你们认定契约是不好的事情，在前进意志的影响下，你们会不会想尽一切办法解除这个契约？”

“但是没有了契约的限制，你不怕我们挂着【前进】的名号做坏事吗？”

“不怕，我和小志都相信自己的眼光，而且我们会给你们做好独特的限制手段。”

“独特的限制手段？那是什么？”

“这个一会再说，总之你们先回答我，你们要不要成为小志的使徒？”

“……”

孙悦健两人沉思了一会，然后说道：

“要。”

“好，契约成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