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子里。躺椅包裹着她轻绵绵的身子,她显的有点疲倦,声音也是疲倦的:“哎——”
“怎么了白氏,唉声叹气的,你不是刚刚赢了关月秀吗?”
“我叹气,不是因为关月秀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,还好意思问。”
“地良心。”苏畅拍着胸脯:“我可没敢得罪你。你这一把火怎么烧到我头上来了?”
“还没有得罪我。”芙蓉白了苏畅一眼,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哎,有句话叫一人得道,鸡犬升。侯爷身居要职,又被封侯,身份贵重,你都了,就连他家的鸡鸭鹅都跟别人家的不一样,他家的鸡鸭鹅又不是镶金的,也不会下金蛋,怎么就跟别人家的不一样了,还不是因为侯爷的缘故。你看看你——”
“白氏,好好的鸡鸭鹅,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。”苏畅抱着旺仔冲芙蓉笑,芙蓉想什么,他心知肚明,赶紧转移话题:“你有没有觉得,咱们家旺仔长的像时候的我?”
芙蓉却兀自念叨,就像念经一样:“关月秀在我面前得意成什么样子了,还不是因为侯爷的缘故,如今她看人,都不用眼睛了,恨不得用脚后跟去看呢,哎,我这个人吧,一生没有远大的抱负,当初没嫁人时,我就想着,能吃一顿饱饭就好,嫁了人以后,想着能每吃上肉就行,如今带着两个孩子,就更别提抱负了,包袱倒是有两个……”
“还是因为你没有抱负……”
“的好像你很有抱负一样。”芙蓉白了苏畅一眼:“也不是我势利眼羡慕别人,你跟着皇上混了这么久……”
“白氏,那不叫混……”
“好吧,你跟着皇上白混了那么久……上次皇上把你关进牢房里,是给你升了官,可升来升去,也没见多少油水,我也不是羡慕嫉妒恨,我就觉得,以你如今的形势,大可以做个侯爷什么的……”
“白氏,还没黑你就开始做梦了,侯爷这种身份,也是谁都能做的?那可是大的荣耀。那得有过人的地方,让皇上欣赏才行。”
“我觉得你长的很帅气啊。”
“帅顶什么用呢,皇上给谁封侯,又不是看脸的。”
“忠烈侯接旨。”有个尖尖的声音在苏府里响起,这声音太尖了,像锥子一样,穿过花花草草,穿过房门,穿过厚厚的帷幕,在房里回荡起来,简直是绕梁三日而不绝。
芙蓉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,这声音,不亚于半夜打雷给人带来的惊恐。
旺仔捂着耳朵笑:“哎呀,有人崩爆米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