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我们抓药给他,只让他静静的熬着,苏大人说,田青仁熬的过便活,熬不过,便死。”
温光松开了拉着军医的手,若有所思的往大元帅帐里去了。
苏畅如此作为,倒让他想不透,去了大元帅那里,温光没好气的道:“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做了,而好人,都是苏畅他来当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当初我审问田青仁,苏畅他假惺惺的说我狠,说我残暴,如今我听那军医说,苏畅叫他去帐里为一个小兵看伤,却不让他给田青仁看伤,只说,田青仁熬的过便活,熬不过便死,我若残暴,他不是跟我一样残暴?装什么观世音?”温光吐了口唾沫,狠狠的用脚踩了踩。
大元帅听了,并没有说话。苏畅的作法,他也猜不透了。
只觉得面前有一层迷雾笼罩着,却是怎么也看不清。
苏畅帐里,豆子不能守帐了,芙蓉自觉的在帐口着着。
雨停了,豆子敷了药,另有士兵端药进来。豆子只说烫,并不喝。
芙蓉小声对苏畅道:“我明明看到温光他缩在小树丛里偷偷往咱们帐里张望,想来…….一定是大元帅让他盯着咱们的,军医刚走,温光便追了上去,嘀嘀咕咕的不知问了些什么。”
“你放心,咱们叫了军医,只让他给豆子瞧了伤,并没有给田青仁看伤。我想着,同样是刀伤,豆子的药,田青仁应该也能用。所以,就让军医多抓了些草药,这些熬好的药,豆子与田青仁同喝,想来,田青仁的伤很快便会好了。只是大元帅很警惕,温光时不时的就在咱们这附近走动,咱们说话做事,一定要万分小心。”
“苏大人……..”田青仁喝了药,又喝了芙蓉熬的鸡汤,衣裳干了,身上渐渐的有些力气,他挣扎着要起身,身上伤口疼,只得重新躺下:“苏大人……”
“田青仁,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苏畅蹲在他身边,细细的给他盖了一层毯子。
芙蓉拿着蝇扫子,不停的在帐里挥动着,刚下过雨,帐里潮湿,苍蝇蚊子的喜欢到帐里落脚。田青仁与豆子都有伤,经不得苍蝇蚊子的叮咬,芙蓉便挥舞着蝇扫子不停。
“苏大人,真是对不起,我连累了你,那日送书信往齐国去,没想到信还没送出,就被大元帅的人给截下了。”田青仁叹了口气,由苏畅帮着他翻身,身子虚弱,又有伤口,每翻一次身,都疼的他满头是汗。
“田青仁,有些事发生了,便没有了挽回的余地,书信送不出去……..不当紧,反正大元帅他颠倒黑白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