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小伤,算不得什么,养一养,也就好了。”苏怀山不忘让喻老爷宽心:“上的药,都是上好的药,京城里的大夫给开的,方子金贵着呢,多亏王爷慷慨,不计前嫌。”
“畅儿,你果然能熬的住么?”喻老爷问躺在床上的苏畅。
“他肯定能熬的住,也不看看,这十板子是谁打的,是我陈九年打的,我手法很轻,蜻蜓点水,根本不敢下狠手,若让别的衙役打,早屁股开花了。”陈九年站在床前,抱着胳膊望着苏畅。
听到“屁股开花”几个字,苏府的丫鬟“扑哧”笑了出来。
苏畅咧着嘴趴在床上,没好气的道:“陈九年,你不知道自己是粗人吗?你那哪是蜻蜓点水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让别的衙役打我,如今,我躺床上动弹不得了。你把我打的皮开肉绽,你还跑到我家来卖乖。”
喻老爷紧张的站起了身,亲自来到床边:“畅儿,你…….果然那么严重么?都是伯父…….”
苏畅见喻老爷这么紧张,突然笑了:“喻伯伯,你不用害怕,哪有那么严重,这点伤,根本算不得什么,我是吓陈九年的。怀海城县衙我都来去自如,这算什么。”
喻老爷这才松了口气。
苏怀山踱步到床前,指着苏畅道:“还是没轻没重,不知喻伯伯在操着你的心,若不是你喻伯伯,你以为,就你,还能来去自如?”
“爹,你什么意思?”苏畅问。
苏怀山压着声音道:“那一夜,是你喻伯伯,让人给守天牢的衙役下了蒙汗药,你劫狱之后,你喻伯伯就没让陈九年好好捉你,且你带芙蓉来苏府治病,你喻伯伯是知道的,只是装作一无所知罢了,若不然,如今能落的这么好的下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