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黑色的浊气越来越多，而我能看见的地方也越来越少。

“阁主。”一片黑暗中突然响起了青娘的声音。我一愣，难道是我出现幻听了？

眨眨眼，那些黑色的雾慢慢的消失，而青娘确确实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。

只是，原本清秀却惨白的脸颊已经变成了青灰色，而双瞳早已被暗红给充斥着。她的身体依旧是实体，可我却能看到淡淡的青光，她仿佛成了有缝的人形瓷器，只可惜，她并没有注意到。也许，只有我这个浮生阁的阁主才能透过物光来看她的身体吧。

“青娘，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你说过返魂香的危害吗？你觉得你现在如何？”返魂香的效力已经出现了问题。那浓郁的香味从我递给青娘的香囊转变成了从青娘自己的体内发出，这或许是因为青娘自作主张的用自身去炼化它。但纵然香味再怎么甜腻，却也遮不住那一点点尸体腐朽的味道。

“我记得，但我现在不一样好好的吗？”她的嘴角轻扬，整个人似乎都显示着一种轻蔑。可那双眸却依然空洞，只是一片暗红。

我微微蹙眉，本应该是鬼的灵魂体，现在却像是拥有**的僵尸，可偏偏这**还不是纯粹的人的尸体，最多只能算是幻化出来的。不想和她在扯些什么，她现在是看不到她的缺憾的，纵然旁人去提醒，她也不会相信，于是只能转移话题：“青娘怎么会出手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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