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所以必须先描绘出绝望,谭小抓住了这两者之间的关系。
下一秒也组建了自己的构图。
他想到了画两处悬崖峭壁,画一个小孩,小孩无法跳到对面,因为距离太远。但不跳,山壁在坍塌,只能是等待死亡。
于是小男孩往下纵身一跳,而视线下落,悬崖下边正巧有一个暗台,小孩落在暗台上,而暗台恰恰连接着几个台阶,而通过台阶,一步步往上,竟可以到达另一边的山崖,走出山谷。
希望就此产生。
一幅画全然在意境了。
妙不可言。
谭小无疑领悟了这命题的辩证关系,他真正的做到了作出有思想的画作,有意义的画作,而身为一名画师,这种思想性、艺术性是必备的素质。
谭小的希望占据了优势,而正在完成绝望题目的魏依娜和川岛一郎也有了自己的画作,魏依娜的绝望画的是在山谷谷底的一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,他瘫倒在山谷的深处,几乎没有力气站起来,他没有食物,没有水源,下一秒可能就是死亡,他身在死亡的边缘,绝望是他整个人都传递出来的唯一信息。
但是川岛一郎的画作则是画的一个暗房,这暗房里边只能微微看到一个人的身影,昏暗是主要的颜色。
但是只要这人抬头,就可以看到那扇小窗户外边投过来的一丝丝的光亮。
因为光亮不多,所以主题仍旧是灰暗的绝望之房,正是通过这色彩的对比,明暗的对比,川岛一郎将绝望表达的更具体,更传神。
无疑,川岛一郎也战胜了魏依娜,全在于川岛一郎对于画作更深层次的理解,对于画作本身的联系性更加掌握的分明无差。
而台下的同学,观众们也都在画作产生之,已经微微知道了谁胜谁负。他们看过了前边两组,这个时候都关心着王天和邱长义,这两个人到底要如何表达这个清水的题目。
最重要的,是如何在油画布上表现这个清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