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,停在树尖上,瞬间和其他的乌鸦融合为一幅画面。
不突兀,不扎眼,更多的是自然,是和谐。
老先生点了点头,看王天的目光刹那之间不一样了。“小伙子啊,你有两下子啊。来来,再给我多画几只乌鸦...”
王天忙摆手,“再画那就多了,属于画蛇添足了。”
老先生笑呵呵的,他本意哪里是叫王天画乌鸦,他是想着再看一看这位后生的画技。
因为行家看门道,就刚才王天那一笔带过,乌鸦集成,这种功力像他这个年纪,很不容易了。
“来来来,不在那画,在我这幅画上画…”
王天接过来这幅画,就知道是老先生再考自己了。
刚才那鸦阵图是写意山水画,而这一幅已经是抽象画了。
“这是梵高大师的乌鸦群飞的麦田,这里的乌鸦跟刚才乌鸦的情绪就完全不一样了,要这么画…”
王天这次用笔沉重了许多,乌鸦的色彩更为暗沉,翅膀粗墨,几只乌鸦都是用粗短的直线完成。
老先生自是对王天画的乌鸦满意,“小伙子,你为什么这么画?”
“老先生,我想您一定是在考我了,谁不知道,刚才那鸦阵图里的乌鸦表现的是唐寅家中小院生趣盎然的景色,乌鸦是表现喜色调,可这梵高大师的乌鸦群飞的稻田乃是他生平最后一幅作品。这是梵高大师给世界的一封告别信,乌鸦因为它的生活习姓,在过去一直被人为是死亡的象征,欧洲人更是把它当做死亡鸟,所以这幅画上的乌鸦表现的是悲色彩,笔触不能轻快,应该沉重、粗短。”
“好,好。小伙子,老爷子我是喜欢上你了,以后的话多来我这摊位,咱们交流交流作画…”
“交流谈不上,我肯定是要请教老先生你的。不过,我来您这摊子,您连一面镜子都不卖给我,我真的不怎么愿意来哦。”
王天还惦记着那面镜子的事,老先生低眉顺眼地瞅了一眼那镜子,才把难言之隐说出。
“小伙子啊,不是大爷我不卖给你,不过那镜子的主人的的确确不是我,他呢是我一个亲戚家的,是件搂货,我拿不了主意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您一口就说不卖,你这亲戚也够倒霉的…”王天直言快语道。
“咳…说的是啊,我最开始也想帮她卖的,但是“拉纤”不好做啊,我每次和客户谈好了价格,还要征求她的同意,这姑娘要价又高,基本上人都给她吓跑了,所以到后来我也就没在帮她卖,我也有我的生意做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