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学校去市里参加比赛,咱两可没机会了。”
方成功一脸失神,眉宇之间都是惋惜,王天现在有了神手,可以有所作为。但他不想方成功就这么一蹶不振,毕竟他放弃比赛因为自己。
“橙子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苏乐乐说这次比赛虽然结束了,可因为那帮画手太垃圾,下周学校会再举行一次画画比赛,这一次画画比赛不仅仅是非艺术类的较量,艺术类的也可以参加,我想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。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?真的我还有一次机会?”方成功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兴奋地盯着王天,目不转睛。
王天点头、傻笑。“电话就是这么说的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“太好了,太好了,那咱们终于可以再次携手弄潮了。这一回咱兄弟两一定拔得头筹。天子,我说你这回可不能给我掉链子,你我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还是没有错失,这次全校的比赛,还有艺术类的,要是拿到个冠军、不,就算拿到个前三名,那也绝对一炮走红了。”
“恩、恩。”
王天尽管不想在参加了,但看着方成功这么兴奋,要跟自己并肩作战,王天也不愿意扫方成功的兴。
“好了,橙子,既然下周又要比赛,那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吧,我呢去找董老把这鼻烟壶卖掉,等钱到了我就请你吃大餐。”
“恩,好的。”
方成功笑了,他感觉是自己和王天的春天来了,而王天捡漏鼻烟壶应当便是转折点,这神转折之后,可能下边自己就能够在学校的画画比赛上披荆斩棘,勇夺桂冠,而自己的小说这周也上了分类榜,正在冲击总榜的战斗中,前方是一片曙光啊。
王天和方成功分道扬镳之后,王天奔路目标地:董老家。
王天用一个编织袋套牢鼻烟壶,再放进包裹里,倒像是一个“包袱斋”的掌柜。方才那黄辉出价到五万,王天合计着这个价格还是比这鼻烟壶的市场价低了一些。
当然,王天也不了解象牙雕的鼻烟壶多少钱,根据那沉敛之气,王天也不能判断他的年代。
不过,王天深知,鼻烟壶乃是清代,从国外传到中国来的舶来品。所以年代就是清朝的。
王天现在忐忑的是黄辉所说的保值作用的事。
在古玩鉴赏的书籍中,王天也见到鼻烟壶这类杂项小玩意的信息,他记得书里曾特意记载了鼻烟壶以瓷质与“料”质在市面上流传最多。
在清代,雍正时期的青花釉里红官窑鼻烟壶胎细,以所烧的浆胎青花鼻烟壶较有创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