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耵吃国家科技津贴粮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，严教授这个老资格摆出来，就算林默什么都不懂，也一样摆得平。

可是林默的驾驶技术和理论基础，再加一个深受各研究所重视的设计图纸，及国防星不惜代价打造出来的实验机，充分证明了林默的价值，能弄出拥有可行性的东西，足以在同行业中自傲。

往大里说，林默算是造了一款先进的战斗机，而且亲自试飞，性能丝毫不输入歼14与歼．20，尽管对飞行员的要求苛刻，并不代表未来没有人能够驾驭，就像当初P-40的飞行员无法驾驭F-22-样，世界上的战斗机飞行员总是不断进步过程中。

或许以后更先进的抗荷载驾马史舱技术和辅助操控系统出现后，林默的“妖孽”机型会有越来越多的飞行员能够操作，和历史上很多经典战斗机的生产周期一样，相信那个时候，“妖孽”的制造技术已经相当成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