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样会显得有杀气一些，当然，你们真要与本姑娘不死不休，本姑娘也不在乎。”李寒衣说得轻巧。

执剑长老一口气差点噎住。

这是完全不把剑阁放在眼里啊。

“李姑娘若是想让人觉得有杀气，可以白衣灰巾，女扮男装，或者带个连声音都可以改变的面具，这样一来，不仅有杀气，还显得很神秘。”李无疾站在人群中，悠悠说道。

李寒衣眼睛一亮，看向李无疾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，说道：“你这提议不错！”

“咦？你身上一点真气内力都没有，是新入门的弟子么？”

“李姑娘着相了，剑之一道，有人仅凭剑招便荡尽天下，有人以实势而笑傲江湖，有人仗名剑利器败尽强敌，条条大路通剑道，唯有剑意得大道。”

李寒衣眉毛一挑，跃跃欲试道：“本姑娘游历五域，会尽天下用剑高手，着实令人失望，听你所言，莫不是隐藏的剑道强者不成？”

李无疾淡淡说道：“相比于剑来说，我更喜欢用刀，李姑娘想显得有杀气，我呢，是觉得男人用刀更霸气些，不过，用什么兵器并不重用，万物皆可为兵，一法可通万法，倒不必拘泥这些外在之物。”

李寒衣皱了皱眉道：“虽然本姑娘不是很懂，但听着很厉害的样子，废话少说，可敢与本姑娘手底下见真章？”

李无疾看着她的年纪，问道：“止水剑法五重境，不知李姑娘到了第几重？”

李寒衣神情微惘道：“止水剑法不是只有四重境吗？”

止水剑法四重境，第一重见山是山，见水是水，第二重见山不是山，见水不是水，第三重见山还是山，见水还是水，第四重，一剑入神游。

“人力有穷，世人皆以为神游玄境便是至高至巅，然而剑道之本义，从来不在于心法、招式，甚至于剑意，剑，也只是道之化生万物之一，褪尽外相，才见真义。”李无疾的样子愈发显得高深莫测，伸手一招，一枚树叶飞下枝头，被他夹在右手食中二指之中，朝着李寒衣遥遥一刺。

其他人毫无所觉，还以为他在装神弄鬼。

李寒衣却是脸色巨变，明明连一丝剑意都没感觉到，她的感知中，却有成千上万柄至寒之剑瞬间临身，令她不敢稍作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