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无疾听了,满意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圣女想出的这以工代赈的法子甚好,加上那些粮食各级官员也看不上,撑到秋收没有问题。这方面,我并不如何担心,宋闻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?”
张无忌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斩龙河确实是宋闻强令州兵与巡捕营掘开的,此事已经多方查证,宋闻本人也已承认画押。”
“这些事情在案卷中早已讲述清楚,不用再赘述。”李无疾放下茶杯,眯着眼睛,神情一肃道:“关键是宋闻为什么会下令掘开河堤?他又不是疯子。”
张无忌看了李无疾一眼,苦笑道:“建州百姓确实都在骂他失心疯了。”
“所以说,宋闻真是个疯子?”李无疾瞥了他一眼,尽是讽刺。
张无忌心里一凛,肃声答道:“宋闻看着应该很正常,只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下了这样的命令,而建州上到官员下到百姓,都对宋闻恨之入骨,只等着朝廷下令处决他。”
李无疾皱了皱眉,忽然问道:“我记得宋闻升任知州之前,曾在三县为县令,这三个县都在松州与建州吧?”
张无忌不明白他为何提起此事,想了想,答道:“确实如此,而且那八年间,宋闻在吏部的考评中,都是优等。前两年他升任建州知州,吏部考评依旧是优等。”
李无疾问道:“这事,你有没有去找三县百姓查证过?”
张无忌一窘,抱拳道:“属下疏忽,马上就派人查证。”
李无疾点了点头,也没有责怪他,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道:“你去找几名经验丰富的老河工过来,我有些事要问他们,另外,派几个人去州狱将宋闻移交过来,安排好吃住,尽量客气一些,最迟我后天会与他见个面。”
张无忌领命而去。
李无疾起身出门,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,得到允许后推门而进。
李无疾看了司冰璃一眼,随口问道:“算算时间,宋闻在你父皇时,在工部任职,只是品级不高,他不会是你们山河会的人吧?”
司冰璃摇了摇头,眼中露出了厌憎之色,冷哼道:“这等丧心病狂的事,便是我山河会也做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