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有理有理!赏如此名花、对爱妃焉能用旧乐伴舞?”这位九五之尊将酒杯一放,遂命龟年持金花笺宣赐翰林供奉李白。
君臣之礼相见,皇帝赐座,觥筹交错间,已酒过三巡,圣人笑颜戏说:“太白,今日芍药花开,贵妃邀你助兴,你可不要败了贵妃兴致,不然......朕唯你是问!”
李白眯着眼灌了口酒,心中诽谤,这圣人只怕也是早摸清了他只爱一口酒的性子,这次该是有意以酒助兴让他乘酒挥毫。想到这里,他咳嗽一声,唇角带起一道隐隐不怀好意的笑,却是故意坐正了身子来迎接这道儿“主菜”!
此一来,他方才赏花沾满湿泥给有意暴露的靴子一览无遗,圣人心里摇摇头,也知道这浑货又起了玩性,却又不能装着没看见,只得顺驴坡下的接问道:“太白,你何穿这样一双脏靴子?”
李白呵呵一乐,亮出一口白牙,装模做样的抱拳:“臣自知有失君臣之礼,只是......‘圣人斜倪他,面上却带着‘温和‘的笑意:“只是什么?”‘不瞒陛下,臣其实在进宫路上买有一双新靴子专门进宫时穿,没想......催马太急,朝君心切,来得及换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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