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，颤栗。

……

检测室内寂静的可怕，所有的人，连呼吸都放缓了，竟然落针可闻。

方导演也在颤栗。

这是……绝对的压制……

更加不留余地的……辗压！

……

穆子澈看着秦璃，忽然一笑，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笑，四周莫名的气息消散一空，眉眼弯弯，黑曜玉般的眼珠都重新带上了暖意，看得秦璃一阵恍惚。

“嘛，开个玩笑而已，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秦璃回过神来，竟是一身冷汗。

“不过你可不能杀掉哥哥。”穆子澈看她一眼，笑道“除此之外，你随意。”

“只要你有能力，断他四肢，或者把他弄个半死，我都不在意。”

穆子澈的唇角勾的意味深长:“当然，前提是你有能力。”

秦璃呼吸几次，完全恢复了过来，看向穆子澈的目光有些复杂：“我不会杀他。”她只会将他绳之以法。

而后，她犹豫道：“你……和他有仇？”

“唔。”穆子澈发出一个单音节，脸上的神情困惑的漫不经心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但是。”穆子澈瞌上眼帘，修长的睫毛漆黑而静谧：“莫天承会杀掉任何仇恨他的人。”

他却没有杀你，秦璃默默补充了穆子澈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。

她盯着他：“你及不加入EM，又和莫天承没有仇，却仍然留在M城。”

“看起来，你在AK的地位也不高，如果真是认真加入EM的对头一方，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轻易获得跟高的地位……”你却没有这么做。最后一句话，她没有说出口。

所以“你只是不想选择吗？”

“……”果然，脑补是一种可以诱导的病。

“呵……”良久的沉默后，穆子澈在唇边勾起了浅薄的弧度，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出选择呢？”

秦璃怔住了，穆子澈站起身，黑色的手枪在指尖转了一圈，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肩膀道：“去问问那个让你仇恨的人怎么样？说不定他会愿意告诉你答案。”

“你拒绝他了？”秦璃没有想到自己原先的推测是错误的，但如果莫清早就拒绝了莫天承，那现在这个男人又为何……
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”穆子澈想着自己的计划，很自然的答道。

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三年……之前吧”

秦璃听完穆子澈的答案，再次疑惑了，“如果三年之前你们就已经决裂了，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