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抽搐的蒋文英,吐了口唾沫。
“呸,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,妈的。”
李市长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局,颤声说道:“你踏马疯了!”
张局淡淡的扫了李市长一眼,说道:“这犊子就特么是个疯狗,不整死他,咱俩都别想好过。”
“尸体我处理,你跟孙厅长说一声,快点结案,不行把人提到省城。”
张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事到如今,李市长不同意也不行了。
他恨恨的掐灭了烟,骂道:“有特么是姓陈的那个煞笔坏我好事儿,等这事儿过去了,我非折腾死他。”
张局冷笑一声:“呵呵,先想好咱们怎么脱身吧。”
张局打了个电话,司机进了包厢,看到躺在地上没气的蒋文英,他一点儿也不吃惊,一脸淡定的打开行李箱,开始收拾战场。
李市长给孙厅打着电话,第一遍挂断,第二遍直接关机。
他的脸色有些难看,艰难的吞了口口水:“孙厅不接电话。”
张局皱着眉头,说道:“妈的,快点联系出境,今晚就走!”
张局刚拉开包厢的门,瞬间愣在了那里。
王虎看着张局,手枪缓缓抵在张局的头顶。
“张局,麻烦跟我走一趟吧,那个哥们儿,别忙活了,尸体放那吧。”
李市长看着蜂拥而入的警察,面若死灰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孙厅长等一干黑恶势力保护伞一夜间就喜提银手镯。
陈默和白芷两个人的名字,也逐渐被省内的商人熟知,明眼人都知道,这次的事情,宁阎王并没有干预,对于宁阎王的两个接班人,众人也高看了一眼。
七月和八月对于东北来说,那真是两个季节。
七月以前,太阳也毒,但是远没有八月份热,今年明显比往年热不少。
高温高寒对于老人来说特别不友好,每年入伏交九,老人走的概率就大了一些。
八月七日,陈默突然接到了电话,孙爷走了。
对于这个消息,陈默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,孙爷从生了病以后恢复的特别好,今年也不过七十多岁,本来还以为能多活几年,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。
陈默看着手机上孙爷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语音,颤抖着手点开。
“陈默啊,爷要走了,你明天回家的时候啊,把爷的存着啥的都取出来,捐给村里吧。吃席的时候你多吃点,哎,多吃肘子啊,爷的饭肯定好吃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