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整回去就行,虹鳟也给我拿两条吧,回去炸咸鱼吃。”
虹鳟价格也不便宜,个头也比金鳟鱼大。他们镇子里有个鳟鱼养殖基地,养殖的没有野生的那么贵,消费的起。
虹鳟油脂比较高,陈默不喜欢炖着吃,用盐一腌直接上锅炸,口口爆油。
“虹鳟炸着吃也就你独一份儿了,不行要小的得了,大的腌不入味。”
“那也行,拿六条小的,两斤来沉儿的就行。”
“好嘞,等会你回来取就行,我给你装袋。”
离开鱼摊,白芷牵上陈默的手:“老公,不是说虹鳟能当三文鱼吃么,炸着吃不浪费啊?”
“那玩意儿都是网上说的,我是没吃过生的。你忘了李涛了,吃的满肚子寄生虫。”
白芷打了个哆嗦,说道:“也是,还是吃熟的吧。”
俩人走到卖春联的摊子,白芷买了好多窗花和福字,除了对联以外,陈默又挑了好多抬头见喜,出入平安啥的。
“不买对联么?”
陈默摇了摇头,说道:“让二狗写对联,这家伙写的一手好字。”
白芷有些惊讶,没想到看上去邋里邋遢的二狗还有这本事。
“真的假的。”
“我骗你干啥啊,二狗别的不行,学东西一遍就会,天生的门门通。”
“那个小娃娃抱鱼的好看,买一张。”
“行,生一个。”
白芷红着脸捶了下陈默的胸口,翻了个白眼儿,一脸的媚态:“没个正形。”
俩人从进了那个门,就没避孕。白芷也一直没怀孕,这事儿急不来,随缘就行。
收拾好春联,俩人又给家里的人一人买了一套红秋衣秋裤,还有内裤袜子。他们这过年都得穿这玩意儿,图个吉利。(有些地方本命年才穿,地方不一样风俗也不一样。)
溜达了一圈,陈默的小爬犁快装满了,俩人回了鱼摊取了鱼,牵着手回了家。
放下东西,陈默又拉着爬犁拖着白芷去了大榆树,年前大榆树基本停了,初九再开大席。
两个人去库房挑了不少鞭炮还有礼花,小爬犁肯定是拉不下了,谭大宝子直接开着半截子车,拉着一小车鞭炮送到陈默家。
等小两口进了家门,陈月如拿着锅铲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“小陈默你这是不过了?这家伙拉了一车烟花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叙利亚打仗呢。”
陈默对付陈月如颇有心得:“二姑,我媳妇儿说她喜欢看烟花。”
陈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