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有点奇怪~~原来如此”
目光一扫,这个简朴而略寒酸的房子里并没有什么血迹,似乎因为青年寡居而略带不大好闻的味道。上头被木板铺平,偶尔有板片缝隙,横梁插过,距离地面大约三米高,有些低矮,墙是土泥混砖做的,年代久远。
地面那苔青色不平的坑坑洼洼土地上有一些青色较浅的地方..
但是谁能留意到这个!
一般人的视力根本无法区分吧,就是刚刚应盼曼蹲在地上化验血迹也没发现..
“如果是被舔干净了,倒是可以说明为什么曼曼检验不出血迹,但是什么人会用舌头去舔..”
如果是地砖还好。这是土地啊!
上面还有一些看似恶心的青苔。
随意没说话,只是眸光一殇,看了一会便是走出门,而后头的沈缺打了电话,询问省里的法医什么时候到。
“别跟我说失踪案什么的,哪个失踪案会这样的..我跟你说,失踪的十个人里面有四口之家跟一对夫妇,都在煮饭跟正常生活状态,明显没有自主离开的迹象,但是都在短时间内消失无踪~~反正你们赶紧来”沈缺的声音不大。但是站在门口的随意听得很清楚,便是心里暗道这伙人的能耐很高,掌握的一些线索可比她看出的还要多一些。
随意这厢出来,毛刚已经冲上来。紧张得问:“随小姐,那...”
“做最坏得打算”随意只说了一句话。
这是她的预感,也是她的估计。
毛刚脸色一垮,叹气:“其实已经做了最坏打算..但是总想留有一些希望,就像小刀那样~~”
“我明白,尽力吧”
随意拍了下他的肩膀。忽然目光一顿,走到隔壁,看了毛举夫妇的屋子。
跟其他屋子差不多,嗯?这是什么?
随意走到窗子这边。
窗子是关着的,但是拉栓那里有一些粉末污浊..很轻微,但是确实是有。
随意皱皱眉,缓缓拉开了窗子,看着窗沿上连着的污浊..她比了比自己的手。
“毛刚,这窗子是一直关着的?”
“啊?我不大记得..我想下”
毕竟是之前的事儿了,毛刚也要想一下才能回答,须臾,他一拍手说:“是关着的..所有的窗子都是关着的,门也是关着的,当时我们还是拍打了好一会门窗,愣是没人反应我们才撞开门的”
“所有?”
“是啊,就是失踪的这些人家里,都是这样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