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说的事。”
陈观复望着半空,“既然陈观楼不会败,告诉那几家,该兑现之前的承诺。”
“会不会着急了点。”
“不会!”陈观复说完,突然一笑,“稷下学宫要走下坡路了。陈家人替众人撕开了一条大口子,届时众人都会扑上来咬上一口。按理,他们该给我们陈家交足好处费。否则,本世子可不是善男信女。”
大管家得了吩咐,急匆匆去办事。
陈观楼拼着半死半残的代价,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架势,杀向齐大师。
齐大师大怒。
只是比武而已,何须生死相搏。此子心性坚韧又恶毒,身上古怪得很,断不能留。
齐大师起了杀心。
其实,从一开始,齐大师就想杀了陈观楼,杀人立威,比什么手段都强。
偏偏陈观楼是个异数,怎么杀都杀不死,血是一口一口的吐,人却越打越强,仿佛有无穷的力量。
齐大师怄得差点吐血三升。
那古朴的刀法,大开大合,全是杀招。
一个越打越强,一个疲于奔命,两人之间的差距正在逐渐缩短。
化掌为刀,一掌劈来,硬扛。
齐大师不出意外,扛住了,也吐血了。内腑翻涌,身体内似有火烧,似有雷劈,似有斧砍。
“这是什么古怪的功法?”
齐大师再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