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行走。很快便出了火车站,然后在大门口招了一辆taxi,按着林枫给的地址,第一时间往那里赶去。
林枫给的地址是一家医院的地址,叫大理第十人民医院,从云南火车站到那里需要一个多小时,坐在车上,张小海心里在担心猥琐男的情况,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一个多小时后,taxi终于到了大理第十人民医院,刚停下车,张小海便急切的从车上下来,然后提着行李箱,急匆匆的往住院部走去。
随着离猥琐男越来越近,张小海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,20多分钟后,张小海终于是来到了住院部8楼42床,当张小海站在病房门口,往里望去的时候,里面只有一张床上有病人,还有个护士正在给病人检查盐水吊瓶。张小海看到后将行李箱放在门口,脚步却是急匆匆的走了过去。
待得靠近,张小海的目光第一时间望向那个躺在病床的病人的脸,那一脸的拉碴胡子,却是证实了躺在这张床上的,不是别人,正是猥琐男。
张小海不敢置信的拉住旁边的护士,一脸急切的询问道:“护士,他怎么了?”
“请问你是他什么人?”护士看了一眼张小海后,反问道。
“我是他徒弟,估计是他目前最亲的人了,你快告诉我他怎么回事?”张小海拉住护士的手臂,焦急的询问道。
“他脑部受到重物敲击,陷入重度昏迷,脑子里的血块已经取出,但是意识可能恢复不过来了。”护士如实的将病情告诉了张小海,而后者却是有点难以接受,情绪有点激动,大声的再次追问道:“什么叫可能恢复不过了,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“说白一点,就是他成了植物人,恢复意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
话音刚来,张小海如遭五雷轰顶,只感觉脑袋一下子有点眩晕,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,差点晕倒在地,说话都语无伦次了。“怎么可能,猥琐男怎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,不可能的,护士你一定搞错了,我师父不可能成为植物人的。”
看到张小海情绪有点激动,护士摇了摇头,她看过太多这种情况了,已经麻木了。正待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,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对着张小海问道:“对了,请问你是叫张小海吗?”
“对,我叫张小海。”张小海点了点头,但情绪却还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“是这样的,病人在刚入院的时候,在弥留之际,交给我们一封信,说是要转交给一位叫张小海的人,如果你是张小海的话,麻烦请给我们下身份证,我好核对下身份。”护士很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