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套针和纸笔。
原本她在给一位老太太施诊,结果下雨了,老太太扔下钱离开,钱是纸币里包着硬币,硬币一路滚到马路上。
梁瓷没打伞的去捡,被暴雨淋湿不说,一辆车擦着她面前过去。
滴——刺耳的鸣笛声,司机扯着嗓子臭骂。
“你他妈找死啊!”
梁瓷顿了两秒,低头把钱塞进衣服里,躲到楼里躲雨。
一来一回不过几秒,她浑身都湿透了,像只淹水的落汤鸡。
司明厉沉默的看着,汪喆也看见了,急忙说:“司总,那不是梁小姐吗?”
他还不知道梁瓷被辞退的事情,于是下意识的按喇叭。
“别按。”
滴滴!梁瓷望过来,司明厉恼怒的瞪着汪喆。
躲是来不及了,司明厉迎上梁瓷的目光。
人的悲惨大多是自己造成的,这点司明厉深信不疑,所以他眼神里透露着:你可以求我帮你,但帮不帮你是我的自由。
他笃定梁瓷有求于他,因为他是华宴司家的主子,钱、权、名都有。
但梁瓷收拾好东西,完全无视他的转身进了家面包店。
她买了两个面包一杯酸奶,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里狼吞虎咽的塞。
为什么不求他?
司明厉眉头皱了皱,装有骨气吗?
很好。
“开车。”
司明厉吩咐,语气生硬冷厉到不行。
当天雨一直下,到晚上八点,电视台已经发布了橙色预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