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
小姑娘还忍着疼,可时泽希多了解她,立马煮了一大锅姜糖水。
云棠喝的浑身冒汗,时泽希搓了搓手,掀开被子伸进去。
“你干嘛。”
云棠推她。
时泽希:“给你揉肚子。”
“不要。”
云棠被子挡着脸,想起什么,脸红红。
“你肚子不疼吗?”
“疼。”
时泽希又搓了搓手,准备伸进去,云棠推他,模样很害羞。
时泽希笑了,趴过去鼻尖对鼻尖,“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,还害羞吗?”
云棠十三岁初潮,就是在时泽希眼前。
那天忘记是去哪里野营了,半夜云棠被自己吓醒了,张着手跑出去找有水的地方。
时泽希当时在睡不着,在树底下迎着月光看经济学,被云棠一手的血吓到,还以为她受伤了。
“伤哪儿了?
你碰哪儿了?”
他问她,越问云棠就越往后退,小脸快哭了。
“希希哥哥,我要死了……”时泽希脑子嗡一声,第一反应是她被毒蛇咬了,连忙拽着人前前后后检查伤口在哪儿,结果发现她裤子上的血。
就……有点尴尬。
时泽希眨了眨眼,说了句:“别慌”,然后把她抱去自己的帐篷。
他搬了两件事,第一打电话给保镖去买卫生棉,第二回云棠的帐篷找出套新衣服。
再回来云棠拿笔在报纸上写字,眼泪汪汪的。
时泽希拿了湿巾给她擦手,“干嘛呢?”
“写遗书。”
“……”时崇看了眼报纸,上头写着:我爱这个美丽又漂亮的世界,漂还写错了,涂成一个黑蛋蛋,在上头重写了一个。
时泽希哭笑不得,把报纸收了,说:“不是绝症,你不会死。”
云棠好难过:“可是我血流不止,我才十三岁,这么短暂的一生,希希哥哥呀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,我走以后,替我照顾我的爸爸妈妈,还有家里的七只猫和六条狗。”
时泽希:“……”“是来生理期了,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,过两天血就不流了。”
他尽量简化着说,可到底是个男孩子,说完还是红了脸。
云棠也傻着,时泽希把衣服给她,又拿来一包纸。
“把衣服换了,我让人去买卫生棉了,你先用纸凑和一下,换好叫我。”
说完他跑了。
云棠整理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