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油,回来就见时泽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了。
“妈妈,该涂油了。”
小少爷也记得宠妈妈。
官洛洛很开心,把衣服撩开,露出圆滚滚的肚子。
时泽希把油倒在手上,搓热了,刚要抹,被时崇拎走了。
他七岁了,时崇拎他开始有点困难。
“学习去,妈妈这里有我。”
时泽希气鼓鼓:“我学完了。”
时崇:“继续学。”
时泽希:“不要。”
一大一小推推搡搡的不让步,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噼里啪啦的火光。
“不让我给妈妈涂油我就骂你是老头子!”
“你敢碰妈妈一下我就把你塞马桶里!”
滋滋滋,啪啪啪!火花四射,父子俩的醋吃的满屋子酸溜溜的。
官洛洛笑的无奈又幸福,温声说:“干脆你俩比赛好了,一边一个,看谁涂的好。
叮,父子俩回神了,沉默的上床,坐在官洛洛肚子前,认认真真的涂油。
涂到一半,孩子动了,官洛洛的肚皮凸起一块,时泽希说:“妹妹乖一点,哥哥在跟爸爸比赛。”
孩子不动了,过了一会儿,又踢一脚。
时崇说:“老实一点,妈妈会难受。”
他不温柔,孩子也不听话了,一阵拳打脚踢,时崇都没法涂油了。
时泽希笑的歪在床上,官洛洛也笑,手覆上去,温声细语:“宝宝乖,是爸爸。
”孩子安静了,官洛洛觉得她睡了。
时崇舔舔唇,“我怀疑医生诊错了,这胎也是儿子。”
官洛洛笑笑:“一定是女儿,因为我做梦了。”
梦见一片盛开的栀子花,一个小淑女在翩翩起舞。
官洛洛笑,盯着肚子:“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了。”
五月,阴雨天没了,取而代之漫天的大太阳。
官洛洛又出不了门了,理由是太阳太烈,会晒到她。
时太太有些许焦虑,偷跑出去和闺蜜们逛街去了,回来被丈夫和儿子训了一顿。
“外面都是车,全是人。”
时总忧愁的像个老太太。
“还有乱跑的小孩和乱蹦的猫和狗。”
小时总愤怒的像个小老头。
官洛洛吃了一大堆垃圾食品,开心的合不拢嘴,才不管丈夫儿子的心情呢,她有杀手锏。
“是宝宝一定要我出去的,它想吃臭豆腐、烤冷面、蒜蓉生蚝和辣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