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希把他瞪哭了。
薰衣草班的薛伊宁小朋友说时泽希的脑袋秃,时泽希把他新买的限量款积木拼图全拼好了,还拿麻绳绑起来挂在窗户上让他够不着,薛伊宁嗷嗷大哭。
风信子班的牛天雷小朋友说给时泽希剪头发的人是个大坏蛋,时泽希把他两只脚上的鞋带系在一起,牛天雷摔的门牙飞了两颗。
再来看时崇。
上午视频会,总部的钱高管打趣说时崇的发型师是非洲调来的,时崇黑了他的手机,把他给大胸女主播打赏的流水记录告诉了他老婆。
钱高管在时家大楼门口被老婆一套组合拳打到昏迷。
下午见客户,客户忍笑三次,肩膀抖四次,妄图拍照发朋友圈两次,谈判结束,时崇把客户锁厕所里了。
官洛洛焦头烂额,心里交瘁,一整天都在赔礼道歉。
于是晚上她发火了,拿着一根鸡毛掸子站在客厅最中间,言辞坚决,态度严肃。
“别的小朋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?
怎么能欺负人家!”
“哼。”
时泽希坐在地毯上拨弄球球,像只小号的狗。
“高管是战友,客户是上帝,怎么能欺负人家!”
“呵。”
时崇也坐在地上,一脚把时泽希的球球踹远,像只大号的狗。
官洛洛炸毛:“少给我哼哼哈嘿的!承认错误!”
时崇和时泽希爬起来捡球,“对不起。”
嗷!!敷—衍—她!官洛洛毛飞着,抢先一步捡起球,狠狠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