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窒息,四肢胡乱扑腾着,猩红的眼突兀的瞪着,像只被剥了皮的狼。
“放—手!”
时崇冷眸里此刻全是寒意:“我一向不喜欢在葡梵岛学的阴招,所以就算是替母报仇的时候,我也不屑那么做,你很棒,成功逼的我起了心思。”
夜太暗了,暗到月光都害怕的藏起来。
龙驯喉咙里呜呜呜的响,扑腾着反抗,时崇从腰间拔出刀,他从不带武器,这次是有备而来。
森冷的刀光灼了原逸的眼:“师兄,真的没事吗?
这整套计划里可有警察参与,别一会儿交代不清楚了。”
原淳:“那你去拦。”
原逸摇头:“不去。”
他不要命了。
原淳:“没关系,大不了我替时总坐牢,反正几年前就定好了。”
那时他随主子回国,替死和坐牢这两个信条就随时贴在心上。
原逸:“非要替也是我替,你有家,我没有,孤家寡人坐牢省房租了。”
原淳看看他,没有说话。
夜风锋利如刀,时崇手里的刀高高举起,重重落下,一刀扎进龙驯的心脏,刀锋穿透胸壁进入心肌,停在离心室壁咫尺之近的地方,距离不超过0.2mm。
没有血槽的刀扎进去,只要不拔,一滴血都不会冒出来。
“呃!”
龙驯蓦地睁大眼,一瞬间感觉半个身子坠进地狱。
时崇松了手,像地狱里的鬼神,布满煞气。
龙驯张着嘴求饶。
“时总……饶、饶……我、我……”没有人不怕死,不怕的,只是没感受到死亡的可怕。
时崇起身,低眸轻轻说:“现在开始,你不能喊,不能动,不然刀扎透了心脏,神仙都救不了你。”
龙驯五雷轰顶,脸上全是濒临死亡的恐惧。
时崇抬脚,毫不留情的踩住龙驯的锁骨,用力的碾。
“洛洛的锁骨和肩骨都受伤了,是被这狗杂种踩的,得还。”
“洛洛出车祸,是被你这狗杂种撞的,得还。”
“你动我妻儿,我说要碾碎了你,决不食言。”
半个小时,龙驯躺在地上不敢出一声,身上的关节都被时崇踩碎了,他慢条斯理的碾,慢条斯理的让他疼,慢条斯理的看着他疼的崩溃又不敢动不敢喊的绝望样子。
这就是葡梵岛教的,活地狱,不杀人,只活活折磨死人。
待一切结束,时崇叫来原淳。
“叫救护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