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再生气也是心平气和的说事情。
云想可不。
“你问他那么多干什么?
他是有了前朋友,忘了我们这些‘后朋友’了。”
人从二楼翻下来,快步走上来,问:“你跟我去院子。”
时崇把官锦阳丢给官寒,起身跟着他去了院子。
刚站定,云想一皮带抽过来,时崇侧身躲。
“你听我说。”
“我没抽你嘴,说!”
啪,又一皮带。
时崇堪堪躲过,“云想。”
“你别叫我,叫你那些前朋友去,叫他们来救你!”
这酸味儿。
时崇觉得他不打一架是撒不了火了,便陪着他打,打的所有人都出来了。
院子总共就那么大,俩人东西南北的打,几十招后时崇拽住皮带。
“好了,不打了。”
“没好,就打!”
云想被醋泡抽筋了,酸唧唧的动手。
没完没了了。
时崇敛眉,抓住腰带,顺着嵌住云想的胳膊,云想立马要顶住他的后背,结果晚了一步,被一个过肩摔按在了地上。
别人被制住,都是喊疼求饶,云想被制住,骂骂咧咧,扑扑楞楞。
“你他妈的撒开我!”
“信不信我抽你!”
“哼,有了前朋友,果然我这个后朋友就没得看了!”
“敢打我了,哈?
十几年的情谊,你他妈出息大了!”
真能叨叨。
时崇啧一声,把手帕掏出来堵住他的嘴,然后攥着他的两只手腕,坐在他腰上。
“唔唔唔!”
云想瞪着眼珠子喊。
时崇:“我不告诉你是离得太远,你们动手不方便。”
云想:“唔$%&^#唔!”
——滚,我信你个鬼!时崇:“我不说,你和官寒照样着急,姚爵就会放松警惕,方便葡梵岛的人动手。”
云想:“&*@¥唔唔!”
——看我们着急有意思?
你就是不信任我们!狗东西!”
云想抬脚踹到时崇的后背,他往前一趔趄,差点亲到他。
云想把手帕吐到他脸上,抓着他的肩,翻身坐在时崇身上。
“混账的玩意儿!老子三天没睡觉,急的牙花子都滋血了,你丫找外援解决了?
瞧不起谁呢!啊?”
他抓着时崇的衣领子摇,不轻不重的一拳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