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英语?”
时泽希把袜子拽下来,擦了把鼻涕,然后丢他脸上。
姚爵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这小崽儿是装的哭唧唧,实则内心冷静的一批。
“阿嚏!”
时小少爷打喷嚏了,一个完了又一个,“阿嚏!阿嚏!”
打的小身子晃悠,肉肉的脸红红的,挂满泪的眼睛里全是懵。
这会儿是冬天,地下三层的温度有点低。
姚爵把身上的貂脱下来扔他身上,大大的外套把时泽希砸倒了,他埋成一坨,看不见事儿了,哼唧两声自己撅着腚钻出脑袋来,继续用貂毛擦鼻涕,擦着擦着,睡着了。
“呵!”
姚爵笑着靠进沙发里,脚踩着茶几,要点一根雪茄,想了想,换成颗口香糖嚼起来。
“爵爷!”
跑腿人烽擎突然冲进来。
姚爵皱眉,“小点声。”
烽擎满脸喜色,声儿小点了,“爷,赭鼠回来了。”
赭鼠就是杰瑞·布兰特,现在是肯·布兰特了。
姚爵眉头拧的更深了,“他不是在红洲角?
要回也该回西海岸,来中国干嘛?”
烽擎道:“红洲角内乱,通西海岸的直航轮渡都封了,他来中国转机,听说您在这儿,想来见见您。”
这么巧,这个节骨眼上来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姚爵把衣服往上拉拉,盖住时泽希的耳朵。
阿ken进门,一身劲装,棒球帽加口罩。
“爵爷。”
他哥哥杰瑞是个烟嗓,阿ken来之前一口气抽了八根烟。
“赭鼠?”
姚爵问。
阿ken把口罩帽子都摘下来,一脸冷漠,“是。”
姚爵起身,“五个月,红洲角的金屏扇到手了吗?”
阿ken面不改色,“爷记错了,已经七个月零十二天了,也不是金屏扇,是八宝银丝钩。”
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,因为长得太像,他被当作杰瑞被抓过不知道多少次。
他那个倒霉的哥哥就是个缺心眼的棕色大耗子!姚爵眼中的怀疑降了点,不过,他垂垂眼皮,“你把裤子脱了。”
阿ken:“……”就知道要来这出。
他“十分淡定”的脱裤子,杰瑞腿上有两处刀疤,屁股上还有个痦子,在两瓣中间,阿ken这个是化妆弄的。
弄的过程……不想回忆!大约觉得阿ken脱的太利索,姚爵只是随便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