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还是就在等着时崇来?
尤其赵元辙不仅表情不变,而且整个人都是放松的,仿佛在看一场戏。
官洛洛忽然觉得害怕,着急的想要从椅子里站起来,结果绳子绑的太紧,她动也动不了。
“唔!唔!”
官洛洛出声示意时崇不要打了,她觉得有问题!时崇表面冷静,内心早就乱成了一团,他没带刀来,不代表他不想杀人,而是洛洛教导过他不准杀人。
他有多听她的话,现在就有多想救下她。
所以时崇红着眼,濒临失控的扫开一切障碍,挥拳击向玻璃门——蓦地,他的手骤然顿住,表情霎时惊慌。
只见龙驯用枪抵着官洛洛的脑袋,枪上了膛,他的手勾动着扳机。
“时先生,请三思。”
时崇眼瞳震荡,冷静全都散了,他两只手拍在玻璃门上,大吼着:“你有本事冲我来!”
龙驯毫不慌张,枪往前杵了杵,官洛洛歪头,一截白皙的颈露出来,龙驯另只手掐住。
“时太太这根脖子太细,时先生若是再往前一步,我保证掐断它。”
时崇如遭雷劈,脸色骇白如纸。
时晏单看他背影就知道他慌了,急了,完全被拿捏住了。
时晏敛眉,突然飞快的去到赵元辙面前,如法炮制,一把掐住赵元辙的脖子。
要挟谁不会?
晏神这辈子不受要挟,他哥也是!龙驯见状,立刻用力,官洛洛闷哼一声,呼吸不畅到脸色涨红。
时晏暗骂草泥马,正要用力,时崇冲他大喝:“松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