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问,是因为在等着问他。
原淳心脏咚咚作响,咬死了牙关,“没出什么事,太太别紧张,是去参加一个招商派对……”“你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吧?”
官洛洛掏出手机,滴滴滴的拨号,原淳培训过分辨手机按键音,听三个音就知道手机号是叶晗的。
“太太!”
官洛洛抬眸看他。
原淳喉咙咕咚一声,冷汗直流。
时崇出门十五分钟后,官洛洛换了身夜行服,未惊动任何一个时家保镖,自己开车出了门。
……南檩城郊化工厂,盛夏夜晚的天有星星,被化工厂的恶臭遮住了。
机器在剧烈的运转,金朝生被吊在半空中,鼻血一滴滴往下流。
“拿时崇来换你们儿子,我又没说外国语,这都听不懂?
八十岁的金老太拄着拐杖坐在椅子里,气急败坏地大吼:“你帮我儿子,跟小时有什么关系,凭什么用他来换!”
屠骁叼着烟,手里玩着一把小型手枪,枪口指着金朝生,“跟我谈凭什么是吧?”
“用不用我卸掉你儿子一条腿,告诉你凭什么啊!”
“不要!”
金家大儿子,六十岁的金鸿幡急急摆手,“我们已经去请时崇了,你再等等,饶了我弟弟。”
屠骁笑呵呵:“去‘请’人怎么能乖乖来呢,得绑才行啊。”
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?”
一道冷峻的声音响起,随即一把锋利的匕首射过来,直奔屠骁的脑瓜子。
屠骁侧身一闪,刀刃钉在椅背上,他眯了眯眸子,回眸冷冷道。
“第二次了,时先生,刀刃伤人,我提醒你小心。”
时崇站定,黑色的身型掩在黑夜里。
“小心什么,小心别捅歪了你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