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干嘛!”
官洛洛惊的大叫,时崇把她揽到怀里,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“再有下次,我就自宫。”
嗷,他没生气!官洛洛松一口气,抱着他晃了晃,打趣的说,“你要自宫,我就少了很多快乐了。”
猝不及防开了个车,时崇笑笑,眼底压了一层心疼。
“有多难受?
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不用,你亲一下抱一下就好了。”
时崇笑笑,吻了她一会儿,抱住她,温暖的怀抱像个大火炉,官洛洛别说头疼了,脑电波滋滋的发射着精气神。
在办公室里温存了半个小时,时崇回去工作了。
十几分钟后他发了条微博。
“爱她,就保护好她。”
之后他出资建了几个避孕套加工厂。
官洛洛简直哭笑不得。
晚上,官寒听说官洛洛吃避孕药起副作用了,打电话把时崇臭骂了一顿。
侄女婿就听着,一句也不反驳,官寒最后说,“你要真嫌那东西难受,就去结扎,别搞这些让洛洛难受的事!”
这话咆哮的声儿太大,被侄女听到了。
官洛洛气呼呼的抢过电话去。
“不准撺掇时崇挨刀!”
官寒语气软了几分,“不挨刀他就总不自觉,到时候吃药难受的还是你。”
“不难受呀。”
官洛洛又蹦又跳,“我好极了,再多吃几次也不要紧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官寒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官洛洛心道:糟糕,二叔恼了。
她怂唧唧,立马毫无下限的哭嚎,“二叔你凶我!你一定是更年期了,你以前从来不凶我!”
官寒:“……”他只是辈分高,年还不到三十三,哪里来的更年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