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只眼看见我害舅舅?”
赵元菘红了一双眼,一副沉痛腔调。
“都已经有人指证了,你还不承认。
赵家待父亲百年以后都是你的,只有你有动机。”
“股权让渡书已经确认了,你还等不急下狠手,官寒,你这是要逼死我赵家人!”
一番话,脏水泼的彻彻底底。
官寒咳嗽着,模样惨到让人心疼。
“我要杀舅舅,何苦连我自己都炸,表哥是看不见我这一脑袋血?”
赵元菘愣住。
官寒一句句的引,“既然舅舅快死了,我又接管了赵家,我倒想问问,我如果死了,谁受益最大?”
他突然抬眸,清润的眸子透出两束冷光,直直戳向赵元菘。
围观的人也都看向赵元菘,目光全是审视和怀疑。
赵元菘表情略显慌张,但很快又镇定了。
“赵家儿女绝不会干杀父这种勾当,官寒你不要故意栽赃。”
“是不是栽赃,要人证物证凑全了,亮出来看才算数。”
官寒撑着时浅站起来,十分优雅的掸了掸身上的土。
“你们赵家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栽赃做的实在是让人头疼,我提醒一点。”
他低头,把胸口“娘家二叔”的标志摆正,然后说。
“今天可是我侄女和侄女婿的场,表哥你搅乱了,想没想过后果?”
这话提点了赵元菘,他愣住,本能的四处看了看,居然没有找到时崇和官洛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