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嘣一声,丰四年还来不及喊,就被云想用绳子勒住脖子,拖去栏杆边上。
噗通!人翻身掉到江里,挂在栏杆上挣扎。
云想系好绳子,原淳和原逸腾出手,带着人冲上来护住官寒和时浅,官寒这时突然惊惶大叫:“不是阳阳!”
他怀里是个塑料娃娃,孩子早就被调包了。
时浅一声哭叫扑到船边,官寒挣扎着起身,膝盖砸到地上,一阵钻心的剧痛。
云想往江里看,时崇突然快步朝岸上去,只见赵家一伙人堵在上岸口,有人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裹跑出去,匆匆上了车。
时崇敛着神,“云想,枪给我!”
云想把枪丢给他,时崇登了个高处,枪口瞄准车胎,一枪爆掉,车子吱的一声原地打了个转。
时崇冲上去,云想紧随其后,车里的人跌跌撞撞的滚下来,抱着包裹拔腿就跑。
可只跑出十几米,被一辆白色的轿车挡住了去路。
车上下来两个人,保镖拔刀抵着逃跑那人的脖子,把包裹抢下来,回身叫了句。
“六小姐。”
赵子娴的裙摆被风吹的荡起来,她接过包裹打开,官锦阳哭得撕心裂肺,她赶紧拆了只棒棒糖放在他嘴里,小家伙儿立马不哭了。
时崇和云想赶过去,袭来一阵血腥味。
赵子娴抬眸,一边把孩子送上去,一边礼貌的行礼:“时总,云先生。”
时崇接过孩子交给云想,云想转身抱去船上。
赵子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身后人,“这是父亲的手令,你去拿给丰管家看,叫他的人不要胡闹了,表哥身体不好,这么一折腾,对赵家毫无益处。”
“是。”
风波在黄昏时候彻底结束,赵子娴送完信,赵家人就全部撤了,她只留了一句话:“等表哥精神好些了,约个时间见一面吧”后就离开了。
时崇把官寒背上车,时浅抱着官锦阳,一脸苍白,时崇蹲在车门边摸摸她的脸。
时浅眼神渐渐镇定下来,摇了摇头:“我还好,大哥不要担心。”
她转头,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官寒。
“大哥,赵家那边……”她勇气有余,谋略不足,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时崇安抚她:“你先回柏园,我一会儿也过去,没事的,有大哥在。”
“嗯。”
时浅宽心不少,冲着时崇勉强笑了笑。
那边,云想把跑车上的黑布拆下来,结果车里不见他家小姑娘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