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官洛洛微笑:“不用了,时崇不爱穿白色,还是你穿好看。”
华卿嗯一声,又是那样乖巧的抬起手,冲着官洛洛挥了挥:“再见,时太太。”
“再见。”
这孩子,说话做事滴水不漏。
官洛洛站在门廊看着他离开,再回屋,不见时崇的踪影。
找了一圈,发现他在卧室,坐在床边边上,怀里抱着时泽希。
像极了一个怄气的小媳妇。
官洛洛走过去,从后面抱住他,下巴搁在他肩上。
“吃醋了?”
时崇答的超快:“没有。”
官洛洛歪头:“那生气了?”
时崇也说没有。
什么没有,分明通通有。
官洛洛把儿子从他怀里接过来,放在大床中间,又拿了个玩具给他玩。
她盘着腿拉时崇的手。
“我刚刚是故意的。”
时崇看着她。
官洛洛说:“你记不记得赵守治对浅浅和恋恋动手的那两次?”
“我仔细想了想,事发之前,华卿都在。”
一次是婚宴现场,一次是拍摄现场,华卿在,赵守治也在。
“我方才沏茶的时候让人去医院查了一下,赵守治是二十一号出的院。”
“二十一号出院,华卿的家二十三号着火,二十五号他就搬来了这里。”
“你怀疑赵守治和华卿有关系?”
时崇跟着严肃起来。
官洛洛眉头紧了紧,不太想承认的说。
“我看到了,华卿脖子上有伤,是指痕和咬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