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边嫌弃的摆摆手,官寒失笑,“嗯,人家给的礼物倒是抱的紧紧的。”
时浅呃一声,赶紧把东西藏在身后,摇头:“捡便宜嘛,不拿白不拿。”
小机灵鬼儿!官寒笑笑,牵着她一只手,“回家吧。”
时浅:“阳阳给我抱好不好?”
官寒:“你还有手抱吗?”
一手被官寒牵,一手拿礼物的时浅:“唔……”官寒腿脚还不是很灵便,一边抱着儿子领着媳妇往车边走,一边说:“今晚阳阳给佣人阿姨带。”
时浅:“嗯?”
官寒不说话,走去车边,开车门把时浅塞进去。
月光皎洁,光洒了官寒满脸,他抱着孩子,像个被扔之后独自倔强找回家的弃妇。
“你很久没陪我了。”
“你看了别的男人,我抓到你的小辫了。”
他抿了抿唇,吐了两个字。
“陪我。”
时浅眨巴眨巴眼,笑的满面桃花,赶紧把人扯到车里抱着,还要什么礼物呀,要老公!“陪呀,陪!陪!”
可爱死了,陪一辈子!见面会结束,华卿回到休息室,经纪人刘敞给他披上外套,丢过来一份剧本。
“这是明天要开拍的戏份,时间不多了,你得抓紧记。”
华卿脸上带着妆,像浮了一层彩光,潋滟着都是光芒。
脸上有光,眼睛里却死水一样,刘敞跟了他六七年,就没见他眼睛亮过。
白瞎一张好脸,那么帅,却没个活气儿。
“方才上台的那两个粉丝,身份很特殊?”
华卿一边翻文件,一边问。
刘敞愣了下,解释:“哦,那是时官两家的太太,豪门贵圈里的人物。”
刘敞研究名流时间长,忍不住罗嗦两句:“时官两家说来也逗,时总的亲妹妹嫁给了官总,官总的亲侄女嫁给了时总。”
“呵,豪门都有皇位要继承,血统都得连在一起。”
“时、官。”
华卿手指蹭了蹭纸面,“是有钱的人家对吧。”
刘敞:“那当然,不是一般有钱,诶,你关心这个干什么?”
华卿笑了笑,表情很温软:“没什么。”
时、官,他记住这两个姓了。
……时崇当天的感冒其实已经治好了,但晚上冻了那么一阵,第二天又复发了。
其实也没多严重,但时崇演的很严重。
想要宠,病娇来一套。
结果官洛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