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唐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云想回头,小姑娘跑到他怀里,一闻,“撒谎,你喝酒了。”
云想抿了下唇,也把小姑娘裹怀里:“嗯,陪时崇喝了点。”
唐恋说:“时总失宠了对吗?”
她刚刚在跟官洛洛聊天,听到消息立马就跑来了。
云想失笑:“嗯,他名儿起的不对,失宠是早晚的。”
时崇,失宠,注定惨兮兮。
唐恋恍然大悟:“那抓紧给时总改名。”
改时得宠!“他都一把年纪了,还改什么名。”
云想笑着,低头亲亲唐恋的眼睛,抱的她很紧。
“恋恋,我想了想,我们还是不要孩子了吧。”
唐恋疑惑不解。
云想说:“我也怕失宠。”
回家要给时崇醒酒,洗漱。
他喝的太多了,没晕没吐,但脚步已经飘了,说话也恍恍惚惚的,总问傻问题。
“洛洛,我小心眼吗?”
“不。”
“那我是粘人精吗?”
“是。”
时崇不动了,官洛洛解释:“我喜欢粘人精。”
时崇眼角扬了扬,“我好还是时小官好?”
“都好。”
这个回答时崇不满意,他闹脾气,走一步顿一下,拽着官洛洛的手,像是在故意闹她。
官洛洛不急不恼,只说:“你听话。”
时崇延伸为:“洛洛,我听话还是时小官听话?”
官洛洛说:“你听话。”
“嗯。”
时崇满意了,跟着她去厨房。
喝完醒酒汤,佣人多说了一句,“太太,时总的药停了好久了,要续吗?”
官洛洛心里咯噔一下,时崇的药每天都是官洛洛喂,时崇说喜欢她每天惦记他一点点。
她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。
“时崇什么时候停的药?”
佣人答:“七月底左右。”
七月底,泽希刚出生不久,她眼里只有孩子。
告诫自己不要冷落时崇,结果还是冷落了。
官洛洛心脏疼了一下。
回卧室,官洛洛去放洗澡水,出来时崇不见了。
他跑去婴儿房。
时泽希在睡觉,时崇杵在摇篮边,一边晃摇篮,一边耷拉着眼睛瞅他。
“你把洛洛还给我。”
“不还就不让你睡觉。”
他戳摇篮,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