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和一卷淡灰色的细毛线给时崇看。
“好不好看?”
她突然兴起,想给宝宝织袜子和帽子。
时崇想想就觉得不安全,“我们可以买,自己织很辛苦,会被针头戳到。”
他懒得打字了,比划比划官洛洛就懂了。
“自己织多有诚意呀,我不会戳到的。”
时崇:“你会。”
“肯定勾错线,然后气得乱拆,就被针戳到了。”
官洛洛:“……”“我哪有那么笨呀。”
她撅嘴,她女红是不太好,还没和时崇谈恋爱的时候就想给他织围巾,结果毛线都打死扣了……但是一次失败不等于次次失败。
“我这次一定行!”
时崇摸摸她的头,会心的笑了。
买了好多毛线,两人准备回家,下商场地下室,有个人突然冒出来。
是个好久好久都不见的人——孟良辰的妻子,舒宜。
“官洛洛,你到底还要阴魂不散多久!”
人是突然冲出来的,时崇眼疾手快,把官洛洛护在怀里。
停车场空旷,声音一直回荡,很响。
舒宜披头散发,穿着一套睡衣,瘦得皮包骨头,形容枯槁,就一双眼,通红通红的。
时崇本就因为洛洛怀孕草木皆兵,这会儿直接冷脸,气压低到空气都要凝固了。
官洛洛扶着他的胳膊看舒宜。
“没头没脑的,你在说什么?”
舒宜浑身哆嗦,脸上是病态的苍白,“快八年了,官洛洛,你能不能放过我!”
“你都已经结婚怀孕了,为什么还要缠着良辰!”
莫名其妙的话。
官洛洛恼了:“我什么时候不放过你,什么时候缠着孟良辰了?”
她和孟良辰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还拿出来发疯,吃饱了撑的。
官洛洛拉时崇离开。
舒宜堵在前面:“你不缠着他,他可一直没忘了你!”
“他都跟我结婚了,还贴身藏着你的照片,官洛洛,你就是个害人不浅的妖精!”
时崇敛眉,脸上冷若冰霜,抬手一拳击碎了停车场的火警铃。
铃声刺耳的响起来,惊动了整个商场,一辆车这时从对面入口开过来,孟良辰下车,一脸惊恐的跑过来。
“舒宜,跟我回家!”
“我不回去!”
舒宜甩开他,泪眼汪汪的说:“我受够了跟你假模假样的装恩爱夫妻,孟良辰,你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