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崇说:“暂时还没有想到。”
官洛洛便拉着他的手,“那路上边走边想吧,想到了就派人送过去,好吗?”
闻声细语,让人心安。
时崇的心像被手心捂着,他笑着点头,说好。
第二天先去做了个产检,指标一切正常以后,时崇带官洛洛前往岁安庄。
路程不是很远,官洛洛只小小反胃了一下。
到岁安庄是下午,黄昏的时候,风景特别美。
官洛洛兴奋的想要大叫,时崇拥着她,把她的口罩和墨镜都带好。
“进房间还要一段距离,地上有雪,宝宝,我抱你进去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官洛洛搂着时崇,窝在他怀里。
时崇走的很慢,怕滑倒,每一步都落在实处,东苑空着,院子里一层洁白的雪,时崇走上去,踏出一串脚印。
屋子里壁炉已经烧热了,地上也暖烘烘的。
官洛洛坐在懒人沙发里,时崇给她倒了杯热水,她边喝,时崇边给她捂脚。
“宝宝,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
官洛洛拉他到身边,她亲亲他,然后躺在他怀里。
“等你好了我们再回去。”
时崇微怔,官洛洛抚着他的眉眼,“你病了。”
症状还是那些症状,偏执,多疑,对她的占有欲又强了几分。
解药就是陪伴,无时无刻的陪伴,这点官洛洛很擅长。
“我是不是很古怪?”
时崇不自信的问,“会窒息吗?
我这么黏人,这么疑神疑鬼。”
“不会。”
官洛洛蹭蹭时崇有些扎人的胡茬。
“我会把你哄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