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摔不疼。”
时浅晃晃脑袋,白皙的小脸,温柔的像朵小白花。
官寒不舍得训了,牵她起来去床边坐着。
“我晚上不在,你怎么样?
还吐的厉害吗?”
摸着她的脸,官寒眼底都是担忧,“晚饭吃了什么?
都跟我说说。”
他晚上有事,出去了三个小时,没陪着她,心里全是愧疚。
“晚上没吐,胃口也不错。”
时浅掰着手指头数:“呃……我吃了一块玉米,一块紫薯,一个鸡蛋,还喝了一碗十全大补汤。”
“哦,还吃了一只包子,周婶包的,辣白菜馅的。”
官寒点头:“腌菜要少吃。”
时浅搓手手:“周婶也不让多吃,所以只吃了一只。”
她撅嘴:“好好吃!”
官寒笑,刮刮她的鼻子,时浅抱着他蹭了蹭,说:“洛洛和我大哥领证了,官寒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
官寒亲着她的耳朵:“没有,我吓唬时崇呢。”
时浅嘿嘿笑,捧着他的脸:“我大哥抢走了你的侄女,他用妹妹还,官总,你不吃亏的。”
官寒啄她手心,“叫老公。”
时浅听话的叫了好几声。
官寒满心愉悦,看了眼墙上的钟,说:“睡吧乖宝,孕妇不能熬夜。”
“好~”时浅也确实困了,她嗜睡,一天要睡好多觉。
官寒把床头灯关了,哄着她睡,等时浅睡着了,他亲亲她,然后下床去厨房。
周婶在熬汤,看见他,笑眯眯的说:“浅小姐睡了?”
“睡了。”
官寒挽了袖子,温柔礼貌:“周婶,还麻烦您帮我看着浅浅。”
周婶一边点头,一边心疼的说:“诵经不一定要跪着,你那双腿刚恢复,别跪坏了。”
每晚诵经祈福浅小姐母子平安,一跪跪到天快亮。
周婶活了六十年,头一次见这么暖心的男人。
“没事。”
官寒转身往祠堂走,拄着拐,行动很慢,“跪着诵经虔诚一点,保佑的能灵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