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狗。
官洛洛坐在病房里,拿下时崇的手看。
十根手指上都是血,就只是拿消毒水冲了冲。
“徒手搬石头要慢慢搬,你看,伤的这么重。”
“心疼死了。”
“你有危险,我顾不得那么多。”
时崇把手藏起来,官洛洛不让,拿绷带一点点给他缠。
“单打景芳仪我还是可以的,她伤不到我。”
“伤到了,伤在脸上,都流血了。”
“哪有你伤的重,指甲盖都掀开了……”官洛洛按住时崇的手不让动,小心翼翼的全包扎好了才说:“我只是一点点划伤,不要这么紧张。”
时崇拿着棉棒,表情一点不松懈:“毒性检测还没出来,万一有毒怎么办。”
他又挤了一点药膏擦在官洛洛脸上。
官洛洛笑:“有毒早就毒发了。”
时崇被吓得眼瞳跳了跳,官洛洛软着声儿,高兴的说:“亲爱的,我们订婚了。”
时崇表情忧虑:“洛洛,我高兴不起来。”
“这么好的日子,搞砸了。”
他还气着,很想发火。
“多热闹啊,又是爆炸又是枪杀的,连直升机都出动了。”
“绝无仅有的订婚宴,全世界独一份。”
洛洛哄他,时崇更内疚了。
“你不怨我吗?
我这个时家主子,这点事都能搞砸。”
“要不我们也回西海岸吧,官寒说的对,J市不安全。”
“不要。”
官洛洛摇头,两只手圈着时崇,眼睛很亮。
“我对J市有特殊的感情,西海岸可以经常回去看看,但定居还是要选J市。”
“是因为你爸爸妈妈在这里吗?”
官洛洛凑到时崇眼前,一吻亲在他唇上。
“傻瓜,是因为你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