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人怀上的种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睡错人?
景芳仪不懂,表情像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。
时崇抬了下手,一个男人走上来,身型跟时崇有八九分相似。
他摘了墨镜和口罩。
相貌也有六七分了。
轰!景芳仪五雷轰顶,踉跄着整个人摔在地上。
“不,不!不会的!”
时崇微微弯腰看着她:“不相信?
你不是笃定自己怀孕了吗?
那等你生下来,看看是不是我的种。”
语气里都是厌恶。
铺天盖地的厌恶!景芳仪忘了哭闹,整个人在崩溃和震惊中。
警察把她拖走,直到拖到了外面,她才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。
在场宾客已经在一层接着一层的震惊中忘记了反应。
连警察都是,一个晃神,曹承祖就挣脱开,抢走警察腰上配的枪,猛的朝向官洛洛。
砰!子弹打在桌子腿上,宾客立刻四散着大叫,警方立刻控制住曹承祖。
官洛洛在时崇怀里,被他眼疾手快的抱住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官洛洛摸摸他的背。
时崇心有余悸的松开她,说:“快好了,再等等。”
官洛洛嗯一声,牢牢牵着他的手。
曹承祖怒吼:“时崇,你以为你赢了吗!你永远是我儿子!儿子怎么可能赢的过老子!”
他拼命挣扎,奈何已经不是年轻时候血气方刚的男人了。
六十多岁的他,说到底只是一个老人。
时崇可笑的看着他,说:“只有你自己在做黄粱美梦,等你下了地狱,去跟阎王谈你的痴心妄想吧。”
警方随后几个人上前,把曹承祖押走了。
中午十二点,商界大地震,曹景两家涉重度刑事案件,负责人全部收监调查。
时崇已经抱了官洛洛半个小时了。
他不撒手,官洛洛只好哄。
“时崇,我想上厕所。”
时崇不动,闭着眼像只大猫。
官洛洛舔舔唇,戳他。
“要忍不住了。”
她想嘘嘘……时崇打横把她抱起来,“我抱你过去。”
官洛洛:“……”她推他:“你出去。”
时崇不走,官洛洛难为情。
上厕所这种事也不能被男朋友盯着瞧嘛。
她窘的脸红,“你盯着我,我嘘嘘不出来。”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