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
官洛洛笑得不行:“二叔怎么会打你,他疼你还来不及。”
“你不知道!”
时浅声儿都哆嗦了,“他昨天走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不要乱跑,我都发誓了,要是乱跑就……”呃,她突然停住。
官洛洛好笑:“就怎么样?”
时浅羞涩了,哼哼唧唧:“就……就把自己送给他……”官洛洛啧啧嘴:“时浅,你根本就在给二叔下套,你这个鸡贼的女人。”
时浅结结巴巴半天,贼兮兮地问:“很明显吗?”
“废话。”
官洛洛忍俊不禁。
时浅嘿嘿傻笑:“那官寒还不是答应了,他呀,也是居心叵测。”
觉得居心叵测不是个好词儿,她自己反驳。
“不不不,是爱我至深!”
刚说完,有声音传过来,“浅浅。”
时浅条件反射,忘了自己在装睡,回头喊了声:“到!”
官洛洛:“……”她笑,打了个哈欠,说:“时三小姐,祝你‘性福’美满,挂了。”
“诶,洛洛——”时浅还没问注意事项呢,电话里就没声儿了。
她窘迫得眨眨眼,一抬头,官寒就在眼前。
她赶紧欢呼雀跃,扑过去抱住人,“啊,官寒你回来啦!”
官寒一路飞赶,这会儿看见人,安心了。
“为什么出去打架。”
上来就质问,把时浅推开,紧张地看她,“蹭伤了没有,摔着了没有?
手腕、脚腕都扭没扭到?”
时浅抱着他晃:“没有没有,我方大获全胜,安全撤退!”
她还挺得意,官寒吓得魂都要没了。
时浅刚刚被绑架过,他这双腿还没好,整天担心的要命,她还明知故犯,专门气他。
“时浅,我最后一次警告你……”话说了一半,时浅就堵住他的嘴了,轻轻柔柔的吻他,时浅豁出去了,红着脸问。
“我犯错了,我把自己献给你赔罪行不行。”
官寒愣住。
时浅抱着他,蚊子哼哼地说:“我连那个都买了,买了好久了。”
官寒脑袋里炸出一串烟花,眼瞳跳了跳,人就傻了。
“哪个?”
时浅皱眉,手指钻到他腹肌上,指甲挠了两下,“还问!真是个老古董……”官寒不是老古董,他懂,他懂得很!“浅浅。”
他把人的小脸捧起来,盯着她瞧。
那么温柔的眼睛里有她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