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纸的紧抿着唇。
景芳仪慢条斯理的吃着盅里的汤,半晌说:“烫伤我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烫伤我之后,你选择逃跑。”
“懦弱地男人不配活着,这个道理懂吗?”
男人一秒惊骇,目瞪口呆。
景芳仪从包里掏出一只胶囊,用餐纸掩着倒进水杯里,推给男人。
“喝了它,我就放了你妻子和女儿。”
男人犹如灵魂被抽干,充血的眸子怔愣着,几乎要碎了似的。
半晌,他抖着声音问:“大小姐说话算话?”
“自然。”
景芳仪拿餐巾擦了擦嘴。
她正好吃饱了,桌上还剩不少,她笑了,说:“这些留给你,黄泉路上,吃饱了才好走。”
男人周身一恸,突然抓起水杯一饮而尽,然后低头失声痛哭。
景芳仪满意的起身,拿过自己的包,转身朝外走去。
人影刚离开餐厅,座椅里的男人立刻被人抓起来,唐恋捏着他的下巴,时浅带着只一次性手套,手指塞到男人嘴里,拼命往外抠。
“吐出来,快吐出来!”
景芳仪走去车边,助手低语:“大小姐,周平的妻女……”他方才听见小姐说留。
景芳仪拉开车门,语气毫无一丝温度:“都处理掉。”
话音刚落,有块石头突然打到景芳仪的小腿。
力道很足,景芳仪膝盖撞到车门上,瞬间剧痛。
她没忍住,痛哼一声。
“大小姐!”
助手急忙扶住她,啪!不知哪里又飞出来一块石头,打在助手的腮帮上,他痛的捂脸,没顾得上景芳仪。
又一块石头打在景芳仪脚踝,骨裂之痛。
她大吼:“是谁!出来!”
夜色渐黑,四周行人多起来,景芳仪痛的额角冒汗,看不清人,气的声音拔高一度。
“我再说一遍!出来!”
这一吼,声音很大,藏在暗处的景家保镖一股脑地出来,“大小姐,出什么事了?”
景芳仪气急败坏:“把人给我抓出来!立刻!”
打她的人是谁?
当然是官洛洛。
正面打不过,她就搞偷袭,反正一定要打死她,谁叫他害人!餐厅后面是个小巷子,这会儿隐隐有妇女和小孩的啼哭声,人被捆着,绑在垃圾桶边上,嘴里塞着破布,满眼惊慌。
叶晗先跑过去,时浅和唐恋从餐厅后面抄近路绕出来。
三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