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,半晌答应着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的就诊好像很顺利。
房门隔音效果意外的好,官洛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什么也没听见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门开了。
羽川·芹和时崇出来。
时崇脸上有汗,唇色发白,不过精神还算好,官洛洛拿手帕给他擦。
“怎么样?”
时崇有些累,“想到些不太好的事,不过不要紧。”
每次回忆起来都要脱层皮,怎么会不要紧。
官洛洛心疼的不行,想问问羽川·芹,就见她去了二楼,一顿捣鼓,再回来手里拎了一兜中药包。
“每日两次,一次一包,这是半个月的量,吃完了再来找我拿。”
官洛洛接过去,说了声谢谢,想问时崇的状况。
羽川·芹主动说:“他的状况很糟糕。”
官洛洛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不过……”羽川·芹看看时崇,眼里多了几分赞许,“他是第一个从我诊所站着走出来的。”
往常的患者,一诊结束,不是发疯晕倒,就是痛哭自残,时崇伤害值很高,却能正常的走出来。
“就凭这份意志力和自控力。”
羽川·芹点头:“会康复的。”
官洛洛悬着的心落下,很开心,连连道谢。
“不用谢我,谢阿禾吧,她给我写了五十多封信,求我帮忙。”
“不会说话的人,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话。”
语气嫌弃的很,细听,其实挺高兴的。
原来是个面冷心热的老人。
正要告别的时候,外面一声欢呼。
“阿芹!我钓到鱼啦!”
一个粉粉嫩嫩的身影从外头蹦进来。
粉色渔夫帽,粉色运动服,很可爱,就是溅了一身泥点子。
来人是个老头,瘦瘦的,五官透着可爱,笑眯眯的,一手拿鱼竿,一手拿着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看见官洛洛和时崇,他愣了下,结果鱼飞了,掉在地上翻滚。
“哎呦呦呦!”
老人去抓鱼,结果手里的鱼竿扫到一边架子上的泥塑,鱼竿上的小水桶也掉下来。
哗啦啦!一地狼藉。
官洛洛傻眼,羽川·芹眼皮抽了抽。
“阿芹,我闯祸了。”
老人一脸抱歉,站成小媳妇儿。
羽川·芹叹了口气,说:“没事,你去换衣服,这里我来。”
来人是她丈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