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不着,在柏园呆的烦躁,实在想时崇,就躲进柜子里去闻他的味道了。
什么叫相思苦,她如今尝的透透的。
抱着枕头躺了一会儿,房门突然开了,官洛洛是个警醒的,以为闹了贼,立刻起身出去。
结果看见来人,她大笑着奔上去,跳到他身上,抱着人不停地亲。
“怎么突然回来!!”
来的人不是时崇还会有谁。
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魂都飞了,官洛洛抱他,他以为是做梦,木呆呆的看她。
然后箍着她,仰着头,唇贴上去深吻。
他三十岁了,认识官洛洛之前,他谁也没吻过,认识官洛洛之后,他便无师自通了,一个吻,深到骨子里,攫着她的舌,啃噬着她的唇。
好像用力再说,我想你,好想你好想你!官洛洛低着头,圈着他的脖颈,一手放在他脑后,动情的揉着他的发,在他唇上吮咬。
房间里没开灯,月色透过窗帘缝隙落下了些。
房间里细细密密的喘息声,亲了许久,时崇舍不得的退开一些,官洛洛捧着他的脸,脸红滚烫,眼底裹着一团水汽,定定的看着他。
“不是说明天回来?”
“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”
她太激动了,以为是做梦,摸他的眼睛,摸他的唇。
“你是时崇吗?”
“是不是假的?”
“是我做梦了?”
她捏自己的脸,捏疼了,哎呦一声。
时崇轻轻的笑,转了个身把她放在玄关的鞋架上,拿下她的手亲她捏疼的脸。
“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?”
他抱她,怀抱里都是鼠尾草的味道。
啊!是真人!官洛洛好开心,两条腿环在他腰上,轻轻的荡,荡着荡着突然想起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时崇伏在她肩上,闷声闷气:“我去了柏园,翻墙去你房间了,没看见你……”官洛洛一怔,鼻间嗅了嗅,闻见淡淡尘土味儿。
她从鞋架上下来,打开客厅的灯。
时崇身上挂着脏兮兮的土,他眼睛充着红血丝,眼下一片乌青,人瘦了一圈,衣服头发全乱了。
可怜兮兮的像只流浪狗……官洛洛心里一酸,钻进他怀里问:“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?”
“手机丢了。”
“翻墙做什么,受伤了没有?”
“受伤了。”
时崇想让她疼他,把蹭破的手心伸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