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时崇摸摸她的头,往前坐了一点,拿空盘子挑了一块培根,两小块烤鸡肉,还有一点蔬菜。
淋的酱汁是洛洛喜欢的,他在给她布菜。
云想越瞧越觉得古怪,啧了声道:“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的位置反了。”
“怎么反了?”
官洛洛问。
云想唇角勾笑,“你像个汉子,时崇倒像是个小媳妇儿。”
“瞧那乖顺的小模样,啧啧啧。”
“小媳妇儿”眼不抬,面不改,全然当他是空气。
官寒在给时浅撕鸡肉,她吃饭像兔子,只吃素,不吃荤,官寒害怕她营养跟不上。
“现在嫌时崇乖顺,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,看你打不打脸。”
时崇抬眸,难得的疑问句,“他喜欢人家,人家喜欢他吗?”
云想不服了:“怎么不喜欢?
我长得这么……”他想了个中规中矩的好词:“一表人才。”
官寒:“是一表风流。”
时崇:“疯了的疯,流氓的流。”
云想:“……”这都认识了两个什么玩意儿!外面烟火一直在放,夜空很亮,时浅要去做点甜点,云想把洛洛赶去帮忙,他晃悠着酒瓶子,半晌说。
“你们两个,别谈了恋爱就冲昏了头。”
时崇和官寒靠着沙发,抬起的眸子里全然严肃。
云想仰头喝酒,酒过嗓子,他人就笼上煞气了。
“别叫人抓住你们的小命。”
“别忘了你们要对付的是谁。”
“软肋太露,仔细被人捏住。”
不正经的人难得正经,时崇和官寒一秒跟丢了魂似的,云想把酒瓶子放地上,揉着手上的佛珠,单刀直入地问官寒。
“昨晚直升机扫射,为什么是冲着你去的?”